陆画川

エルキドゥ推し☆

ありがとう

#凛泉#

@朔間看報 的點文,因為沒具體說要寫什麼,我就放飛自己了。

五年後設定,OOC出沒。除了凜泉其他人全程路人這一點還請各位千萬不要打我。

互相喜歡設定,還沒告白。

凜月彌留設定,跪求不打我。

1

畢業之後,白駒過隙。

一眨眼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年。五年不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它擁有促使植物發芽開花的能力,也有催人成長的能力。

Knights已經走上了正軌,成為了當紅的偶像團體。各形各色的大型螢幕都可以看得見他們的海報通告等等,專輯也是經常賣到斷貨,每次演唱會票都很輕易地被炒到天價。

對於一個出道五年的偶像組合來說,無疑是很不錯的成果。

就在一切都趨於穩定發展的時候。

在私下的場合,凜月與泉,各自都程度不同地喬裝,坐在咖啡廳裡,面前擺著一杯放得有些發溫得咖啡。

是凜月將泉喊出來的,因為對於一直有時間就睡得昏天黑地的凜月來說,主動約人在下午出來實在是太難得,泉才非常罕見地沒有多說什麼欣然赴約。

「吶,我想退隊了。」

朔間凜月非常突然地這麼說。本來就沒什麼波蘭的臉也沒有流露出什麼別的表情,非常的平靜,聲音一如既往地帶著抹不掉的困倦慵懶。

朱紅色的眼眸被下拉的眼簾遮掩了一半,瞳光也顯得模糊黯淡。他看著手裡精緻的咖啡匙,將小小的匙子靠在咖啡杯邊沿上,發出不鏽鋼與瓷器碰撞的、意料之中的輕響。

「哈啊?」

特地把自己叫出來肯定不是為了嚇他一跳或者開一個非常不好笑的玩笑,泉思考了這句話幾秒,就已經得出了凜月沒在耍自己的結論。

「因為累了嘛,瀨。」

「你覺得我會因為你這麼個理由認同你嗎,你是笨蛋嗎。」

「……瀨。」

凜月打斷了泉的尾音,非常平靜地開口: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這個理由,不過我要退隊這件事情是真的。」

泉冰藍色的瞳孔看著被玻璃窗子透進來的陽光映得輪廓分外柔和的凜月的臉,他還是一臉沒什麼表情的表情。用這樣的表情說這種話,真是令人火大啊。

「你如果不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解釋,我是不會認同你的,睡間。」

「那就不要認同我了,瀨。」

凜月一句回話噎得泉非常煩躁,凜月也抬起眼眸,非常平靜地和泉對視。

仍然是透亮明豔的紅色,卻顯得比以往更加的疲倦,蒙上了絲絲縷縷的陰霾,陰霾下是別的什麼,泉自己非常熟悉卻回答不上來的東西。

「時間可以替我回答你,瀨。」

2

明明要好好和泉解釋的,結果卻不歡而散。

凜月拿著自己的病歷書,安靜地站在專家科室門口等待。

本來已經做好了坦白一切的準備,看到泉那一張臉,就覺得什麼都說不出口。這種理由……自己都不能相信,何況是一直以來為了Knights鞠躬盡瘁操勞傷神的瀨名泉了。

那傢伙現在可能在懊惱吧?可是時間也不多了,他也做不了什麼能挽回的事情。

抱歉呢瀨醬。

醫生的傳喚適時而來,凜月推開潔白的房間門,一頭扎進充斥著冷光的科室。

血液科。

真是諷刺啊,明明是「吸血鬼」什麼的。居然會生這種難以言說的病。

近來身體愈發的羸弱,簡直比起真正的老年人來說好不了多少。只要受一點點傷就完全沒法自己止血,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就得大出血而死吧?

作為一個「吸血鬼」,這可真是一個符合身份的死法呢。充斥著鮮紅與鐵鏽味道的、慘烈華麗的死法。

這麼一想,凜月不僅自嘲地上揚了嘴角。

可惜了,可能有些事情,到死為止都沒法說呢。

對真緒一直以來的操心,兄長的照顧,隊友的鼓勵等等,要道謝的實在太多了。

甚至還有對瀨,那麼一個以自己、knights、遊木真為世界三大中心的,自詡為模特界的嘲諷王子,實際上幾乎為了偶像團體奔波勞碌在所不辭的人,可能有些心意,再如何都說不出口吧?

會覺得我一直以來壓抑的情感很讓人不舒服吧?

3

回家的路上下了雨。

秋天的雨,冰冷蕭瑟,滿滿的都是離別的悲傷。凜月很討厭這種感覺,但更令人無奈的是自己並沒有帶傘,手機電量也已經空了很久,因為懶所以沒有及時充上電。

路燈有點接觸不良,發出滋滋的電流聲,忽明忽暗。耳朵裡都是雨點落在地面發出的聲音,一刻不停,一瞬不息。連綿不斷地、讓人煩躁的,所有的悲涼感傷都凝結在雨裡,一顆一顆地敲擊在身上,似乎想要鑽進皮膚裡。

啊啊……真是不愉快呢。

雨水順著頭髮淌下,在長長的眼睫毛上匯聚成小小的雨帘。模糊了視野。

鬼使神差地,他拐進了街邊的公園,坐在秋千上。小小的棚子擋掉了雨。就算什麼也不做,他也不想再動了。

只能對這個世界說聲抱歉了。

睏意在放鬆的瞬間如同潮水一般湧上來,不知道是雨水太沈重還是睡意太沈重,他困得無以復加,耳畔滿滿的都是雨聲。

「啊!真是超煩人你這個傢伙……!」

來人穿透雨帘直接湧進凜月的大腦,他忽然地驚醒。

撐著黑色大傘的泉因為一路用跑的所以看上去有點狼狽,雨水打濕了他的褲腳,他的肩,他的頭髮。喘息得有些不均勻。他皺著眉頭,一臉非常不耐煩,眼眸裡火大不滿掩蓋不掉的關切直接刺進凜月眼底。

「瀨⋯⋯」

「真是夠了啊⋯⋯都多大年紀了,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啊,嗯?」泉大步地走過來,攙起凜月,「都這麼涼了⋯⋯你難道一直都在雨裡走嗎?!真是超煩人的你啊!」

「⋯⋯」

「嘛總之先走吧。」

泉一手撐著傘一手扶穩凜月,凜月將自己的重量都放置在泉的肩背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

好暖。

皮下血液湧動著的,奔騰不息的生命力。

真好啊,瀨。

4

凜月還好沒有發燒,只是受了點涼。病歷書自然而然地被替他換衣服的泉給看到了,雖然有點濕,但是化驗報告單上的字卻非常剛好的還沒有糊掉。

「就是因為這個嗎,凜月。」

一直睡間睡間喊的泉,看著病例書反而很理智冷靜得喊了他凜月。

「我早就知道你這個傢伙不會那麼沒頭沒腦地丟下一個那麼輕浮的理由轉身就走。」

「我還以為,我們是值得你依賴,值得你交付所有的人。」

泉說,柔和的落地燈光線也無法使他的表情放鬆下來。

「你在擔心什麼?」

凜月躺在床上,雙目直直地盯著天花板。雨聲隔著玻璃窗子,還在繼續淅淅瀝瀝。

「如果我說,我在擔心你,你會怎麼樣?」

「哈啊?擔心我?」

「是啊。」凜月聲音很輕,「就算你覺得我這種情感很令人不快,我還是得說出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吧?瀨?」

房間裡的氣氛忽然微妙了起來,空氣流動得有些艱澀。泉自然是知道他什麼意思,自己的心意也明確地躍動在胸膛裡,震動著自己的鼓膜。

「這種事情其實怎麼樣都好,可是我沒有辦法單純的以隊友、戰友這種立場和你說出這種話。我啊,一直以來都很討厭這種袒露心意的場合啊。」凜月說,「因為很麻煩嘛。尤其是我這種性格,就算什麼都不說別人也不會發現。所以需要我主動邁出那一步。現在我邁出去了。」

「我愛你啊,瀨。」

「⋯⋯」

泉手中的病歷書應聲落地。

「果然很難接受吧?……不過這樣我反而輕鬆了呢,就沒有什麼秘密了,真是愉快啊。」

「你這個蠢貨……」

泉的聲音都在顫抖,他走到床邊,拽著凜月的衣領:

「你告白完了就一了百了了?!懶也得給我適可而止吧?!」

凜月靜靜地看著他。眼瞳流轉著美麗的紅光。

「……為什麼,你要到這種時候才告訴我你也愛我?」

凜月驚訝得睜大了眼眸。

他看見泉眼眶裡洶湧而出的淚水。

是嗎,是這樣嗎。

太好了啊,我很幸福呢,瀨。

伸出手,拖住了泉銀灰色的髮絲,緩緩地靠近自己。

泉的唇燙得根本不像他一如既往地性格。

「謝謝,瀨。」

沒能早點說出口是我的不對,不過謝謝你。

唇分,最終緊緊相擁。



終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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